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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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七夕联文15:00】我对象莫非是同性恋?!

*本文参与2022七夕联文

*上一棒@Queenie.(攒联文版 

*下一棒@啵啵的绯闻女友 


可可看着祈颜与他人贴贴的视频,心情复杂。

视频内小程臂力惊人,掐住紧张到握拳的祈颜的胳肢窝硬生生举了起来,重复举了几次小程抽回手臂,两人抬起jio缓解运动导致的酸痛。两人分开,随意走动。小程极其自然地轻拍着祈颜,身距拉近,两人位置互换,祈颜邪魅一笑,模仿他用虎口夹紧胳肢窝但几次下来愣是举不动。小程向上一跃,祈颜手一滑,他吧嗒一下屁股着地掉地上,幸亏点满三层铁屁股否则人绝对有事,祈颜前去搀扶然后理所当然地被揍了,两人打打闹闹,肢体接触不断,也不躲躲、夫德零分,完美演绎了什么叫“欲擒故纵”。

呵,男人。

可可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他们身距有一米——疫情期间两人应保持的安全距离,这是对女朋友的挑衅,是对防范的蔑视,是对法律的不屑以及一声宣告战争的啼鸣!

不说亲亲,明明他们确认关系那么久了仍连抱抱这种简单的肢体接触都没有,在频繁的赛场相见时也只是说来说去不过几句的鼓励,连下场时偶尔的递水也连手心都碰不着,而作为异性的小程轻而易举地做到了。

明明是我先来的.jpg

祈颜与同为男性的选手的数不胜数的身体接触,无数次在微博上看到的女巫组海底捞约饭,被身为男生的小程举起都紧张得握拳;可可平时在备战间时埋头苦玩手机、只有在叠起手说“加油”时才和全是男性的队友贴贴的画面,所有消息指出的道路只有一条——

我对象,莫非是同性恋?!

心情诡异,手机在祈颜满是汗的手中滑动,险些拿不稳砸到地上;

怒火冲天,可可把手机砸向软乎乎的枕头,差点滑到边缘掉地上。

结论得出,可可花容失色,捡回手机,惊恐地点开QQ找到置顶的祈颜,零散的信息交织成危险的想法:我岂不是……同妻?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连reborn和mrc颜色相近的队服都好像阐述他们不洁的关系般显得格外刺目,失去正常思考能力的可可连男生们普通的小打小闹都误认为是什么绿帽的生产过程,在内心大喊一百声傻逼祈颜后打了一堆字,深吸一口气狂按删除键,长篇大论中只剩一句“分手”,还嫌不够气势汹汹加上了三个感叹号,骂骂咧咧中再删除感叹号添加了往日从不加的句号,怕祈颜理解错误认为这又是一件小事还贴心地附上了视频链接,删除拉黑屏蔽一条龙。

趁紧凑的训练时间中夹着的休息时间,祈颜分秒必争地打开手机,委委屈屈地说:“宝,我想你了。”还配上了一个可可爱爱的哭哭表情包,然后注意到上方正在滚动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欣喜若狂地再点击录音准备再说一句,随后可可的消息以极快的速度发出,当他缓缓敲出一个问号时发现语句前的红色感叹号,抓耳挠腮了一下午也没想到自己做错了啥和“分手。”下面的一条自己与小程练习舞狮的视频到底是啥意思。

上一秒可可还在空间发了自己和曼妮的贴贴照片,下一秒空间锁了不对身为男朋友的他——现为前男友开放,仿佛竖着中指眼神犀利地说:“老娘要和漂亮姐姐贴贴去了你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祈颜颤抖着打开微博,搜索后“由于对方设置,你无法查看其主页内容”这几个黑体大字砸入眼眶,回到主页,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曼妮所发的与可可的合照,配文“可可爱爱”。一,二,三,四……好巧不巧,在这条微博往前数的第四条,她正好发了美食与自拍交杂的九宫格,祈颜自动忽略了发布日期的间隔以及“一年前的夏天”的文案,整理整理思绪虚构出堪比狗血电视剧的离谱剧情:可可和他分手后立刻和曼妮去吃了一堆好吃的。这就是分手了一身轻吗?这难道不是他从未享受过的待遇吗!这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等等,为什么是马上?

女女授受不亲,二人独处,动作亲昵,祈颜从他匮乏的狗血小说经验中揪出了和正确答案有三千尺之远的原因:我懂了!她对可可有意思!正因为分手了所以才能够放下其他,肆无忌惮地贴贴。

但实话实说,稍微,只是稍微啊,有些……

羡慕。


赛后身着队服的两人擦肩而过时,祈颜看准时机故意抛下斥两大洋巨资买的水,发出声响吸引他们注意力的同时认准目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扒拉下可可,她怒目而视。祈颜捂住一旁看呆了的桦桦的嘴,将他即将说出口的“你干啥”塞回喉咙,搂住肩目光躲闪把他押送到备战间逃过一劫,表面含糊其辞实则执行暗杀。

背后的脚步声不断,内心发悚的祈颜越走越快,阵阵并非源于自己的喘息掺杂其中,鞋跟被踩,按捺不住的祈颜不禁回头察看。立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的可可指尖缠着自己的一缕黑发,挽着运营小姐姐的手深情对视,谈笑风生。醋意瞬间涌入头脑,一堆mrc式的“亲切问候”不知该不该说。想着以后都穿拖鞋算了的祈颜单脚直立穿好鞋子,跟个跳脚酸鸡似的总感觉运营眼中流露出一丝宣誓主权般的嘲讽。

时不时的肢体接触甚至比之前还多,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保持原样,祈颜摩拳擦掌,非得用些小伎俩是吧。

历尽沧桑的祈颜半夜思考人生,寻思着不能自己一个人独自惆怅,打算叫上队友就是一通逼逼赖赖,不在深夜患难与共的算什么好兄弟!

“嘉欣。”祈颜试探性地喊着下铺的队友,打算如果他睡着了就摇醒,现出现代的“怀民亦未寝”场景。

“啥事?”手机屏幕照射出的红红绿绿光芒直射面庞,正巧醒着的嘉欣翻了个身。

“你说,可可,不,女人,是不是都那么……”祈颜一改平时的有话直说的模式,难得煽情起来。

“分手了?”嘉欣打断祈颜,从一堆废话中直掐重点。

“这不是重点,你说……”憔悴都快传到语气中,祈颜就差把“我想复合”写在脸上了。

“分了?”嘉欣打断x2。

“不是……”

“分?”

事不过三,一句巨大声的“你有病吧——!”砸到嘉欣头上,磕到脑壳,门猛地一震。手机一响,教练叫他们小声点赶紧休息不然扣工资。你叫我赶紧休息我就赶紧休息,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一边叛逆一边碍于扣工资的威慑,突然变得蹑手蹑脚的两人已经想好怎样推锅给对方,飞速下来的祈颜拉起嘉欣,自然地搂着他的臂膀,嘉欣拍拍他的肩,两人在对方耳边窃窃私语,活像一对难兄难弟。

总之,一个恋爱经验负数一个为个位数的两人恋爱经验加起来基本为零,不知从何得出了“让对方吃醋从而稳固自己地位”的结论。


祈颜找遍俱乐部,威逼利诱上至上有老下有小下到爸爸儿子求你了,加上一堆附加条件最终贿赂了新人桦桦女装装作自己女朋友。

及腰假发,完美妆容,高跟鞋,连衣裙,祈颜亲手打扮,简直是如假包换的女孩子(祈颜认证),看着眼神幽怨到要吃人的桦桦,祈颜满意地点点头。

可可也在的多人聚会,本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两人硬着头皮牵着手。他们再怎么说也是直到不能再直的钢铁直男,背着身子酷似老大爷的桦桦想着起码不能吐在这里,强忍吐意努力坚持。祈颜也不知道是自己还是桦桦的手跟帕金森似的抖得厉害,觉得回去不赏自己五十大板不算男人。

“我想去厕所。”祈颜弱弱地说。

“五次!你已经第五次跟我说了!你搁那吃饭呢?”桦桦血压升高,反复强调,恨不得立马反悔跑路,跑路前还要给比自己还怂的祈颜一拳。

“hetui!老子特喵想去洗手。”祈颜总想往桦桦脸上猛啐一口,打开手机搜索寻衅滋事怎样让对方全责。

可可在人群中精准地找到了他们,笑容僵在脸上,放大镜般一处处审视祈颜身旁的小妖精。高跟鞋踩不稳,往死里拍的粉饼甚至没涂均匀,口红瞎涂,眼线飞到天上,两侧腮红色都不同,高光也没点,版型极其老套的裙子颜色是标准的死亡芭比粉……

祈颜口味这么独特?

桦桦低头,假发“哗啦”一声掉落,一撮压抑许久的呆毛欢快地蹦了起来,一头绿毛显眼得不能再显眼。

哦豁,完蛋。

一句“卧槽”卡在嗓子眼出不来,桦桦和祈颜大眼瞪小眼,可可冷冷地瞥了一眼停止思考的受难二人组——噢,还专门用头发颜色告诉我我被绿了,真贴心。

原计划失败,目前情况诡异,在可可内心做实男同身份的祈颜惊恐地看着老婆提上包包拽着好姐妹拍拍屁股非常不给面子地走人,傻呆呆地愣在原地直到被叫了他不知多少遍的桦桦喊着“欧拉”一拳打醒。


积极俱乐部举办春游活动,动物园内的观园车即将启航。可可笑意正浓,拍着身侧的空位让运营小姐姐“快来快来”。

坐在同一排的她们几乎要负距离接触,打开天窗趴在车顶叫出出开快点的祈颜一下子蚌埠住了,手里的望远镜差点砸下来。

“你住手——可可是我老婆——”

打算把喇叭递给他的安静默默抽回了手,比平时大了几百倍的声音把车轮震了三震,就差当场爆胎了。

祈颜在低头压低声音说“按计划行事”后,不知道被谁踹了脚拽回车里,吃痛地叫着,然后几颗脑袋探出,其他人举起一副横幅,白底黑字,“嫁给他”三个大字异常醒目。

“能不能让她注意到这个啊这样没用。”

“得加钱。”早已见怪不怪的嘉欣稳如老狗,冷静地再捞一笔。

“彳亍。”痛下血本的祈颜荣获“韭菜”称号。

然后车中传来了一阵唢呐声。


reborn一队人因“扰乱公序”或是什么触犯行政法的违法行为被保安叫停,手铐一铐,连夜进派出所。罚款使本该请的一顿海底捞落了空,好在几个小年轻有悔过、态度佳,一顿说教警告就放了出来,就当是瓜格N日游了。

接到通知就火速前来的领队连连哈着腰说麻烦了,实际上拳头硬得掌心全身自己握出的红痕。祈颜一堆听得懂听不懂的听得迷迷糊糊,低着头啥也不想管只想回去睡觉。

“乓”的一声,铁质狗链摔在面前。被批斗得灰头土脸的祈颜一抬头,嘟囔着的“谁啊”哽在喉咙,眼睛都亮了。

显然临时清洗过的长发飘散,可可妆容齐全,小裙子,长筒靴,甩了祈颜打扮的女装桦桦不知几条街。祈颜满脑子的怨气自然消散得无影无踪,渴望拥抱但突然想起两人刚吵架,已经几日未聊,害臊得把前去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手垂了下来,侧着脸询问道:“干嘛?”

“回家。”脾气再次上头,脸庞通红,嘟着嘴说着话的可可语句冰冷,包裹炙热的心。

手机震动,祈颜抬手,看见可可的好友申请。余光中瞥到可可右手拎着的榴莲,刹那间祈颜汗流浃背、怂得发颤,声音轻若蚊蝇,“能不能……不跪榴莲……”

狗链再次甩了过来,摔进他的心门。

含了几分娇嗔,可可一字一说着,清脆的声音传入耳中,吐字清清楚楚,“不能,死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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